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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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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天荣光

E29 守卫槟城

日军第五师团推进很快,战线随之拉的比较长,击溃澳军直达海岸的还不是师团主力,仅仅是搜索第五联队,其他联队以及师属野炮第五联队还未赶到。

早晨对滩头重点轰炸既是替登陆部队清场,也为了节约炮弹。联队的92步兵炮大队射程仅2780米,够不着对方阵地。联队长藤村大佐还不知道中国陆战队协防的消息,就算知道了只有两个陆战排估计也会笑掉大牙。

岸边栈桥周围系留着连夜搜集到的五十多艘各型船只,藤村准备派一个大队兵力用一天时间肃清槟城,至于岛上那点散兵游勇么,哼哼不过是锻炼士兵的靶子。

准备抢滩登陆的有两个中队,给他们的早餐比较丰盛,除了饭团、味增汤、罐头还有鲜鱼供应,士兵们吃饱喝足纷纷在树下休息聊天等待出发。

“昨夜侦查船被击沉,英国人也就那点能力了。”

“对岸一直没有开炮,是他们没有火炮吧。”

“中队长说过,槟城只有一些警察,消灭了他们,那些姑娘们就是我们得了,哈哈哈。”

“幺西,你喜欢那个国家的,我已经玩够了支那女人,这次要换个英国女人试试。”

小船随着海浪在欢声笑语中起伏,士兵们聊着聊着话题就到了女人身上,似乎对岸女人们已经锁在家里等候他们的施为。

嘟~嘟~,集合哨吹响,士兵们按压住胯下蠢蠢欲动的玩意,从林间、沙滩上奔向集合点,一想到很快就能让它得到释放,于是跑的更为飞快。

所有中队集合后,两个大队长先后讲话,然后按照联队长命令各出一个中队登船,根据船只大小上7-10人不等。

“板载!”头上扎着月经布的小队长们带头喊起口号,大伙奋力划动船桨和工兵铲向对岸进发。

92重机枪在岸边一字排开进行吊射,不管子弹飞到那里都是给冲锋的战友们打气。

藤村联队长在颗桫椤旁注视着先头船已经驶过海峡中线,都说半渡而击,对岸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动静,看来真的是如同探囊取物了。现在气温还未上升,正是凉快,在这里看着旭日旗插上对岸大楼也是上好风景。

重机枪子弹打在沙滩上溅起片片沙花,一些子弹从头顶飞过把墙皮或者柏油路打出点点弹痕,陆战队员们最烦这种流弹,万一中了岂不冤到家。

等日军越来越近,92重机枪怕发生误伤也停止了射击,大家屏气凝神等待爆发登陆的欢呼。

“各排进入阵地,大家不要紧张,就像实弹演习一样。狙击手准备。迫击炮不要暴露目标。”郭蔚然见流弹消停了趁机下令,日军没有炮击那就说明要么小瞧了守军,要么炮兵没有随队跟进。

1000米,800米,从狙击手的高倍瞄准镜里已经能清晰的辨识出日军脸庞,与电视剧里看到的不同,大多是小眼睛、瘦削的脸,以及趴在船上罗圈着的短腿。

“狙击手自行选择目标开火。”郭蔚然通过望远镜分划辨读出前锋还有700米,要让日军在不知不觉中失去战斗力。

砰,啪,乓。。。。NSG85、CS\LR4、M24A3、NSG127反器材步枪各自找寻有价值目标开火,日军船上不时爆出一团团血雾,由于人员密集,大口径子弹甚至一枪穿两人,碎肉或者脑浆涂了旁边人一头一身,有些晕船的日军被血腥味一熏立马大口呕吐起来。

视网膜被鲜血刺激,狙击手们血管里开始充斥肾上腺素,一向冷静的大脑觉得大了一圈,平时训练在刻苦大多数人都是面对靶纸,而不是活人。然而谁都清楚,这不是电影,船上的鬼子上来是要杀人的。而郭蔚然也刻意而为之,让平日骄子们多见点血。

噗~嗤,一颗12.7MM弹头穿透了士兵身体,然后打断后面人的大腿,透过船底钻进大海,那名士兵上半截身体被打断,还未死去,嘴里吐着血倒进正惨叫的战友怀里,两个人顿时成了血葫芦。船底小指粗的窟窿上汩汩涌出海水,人们嘴边全是稀释后的血。

伍长一把将还在吐血的半截士兵扔进大海,用毛巾堵住空洞大声喊着:“机枪射击,快划,快啊。”

他支起的大半个身体立刻成为明显靶子,两个子弹先后打穿他的胸腹,伍长一声不吭栽进大海。

哒哒哒哒,船头的歪把子只顾开枪壮胆,一个浪头拍来歪把子打光子弹再没声息,其他人再看射手身子被劈开了小半个,脑袋也歪进开花的沙袋里。船上再添两个大洞,距离岸边还有500米,船就沉了一半。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,残余鬼子们使出吃奶劲往岸边划,有些人并不会游泳只能拼命。

似乎同一组狙击手所为,剩下的几人在不到半分钟时间里全部被狙杀,背着沉重的装备随着船慢慢沉了下去。

后面的船更加卖力,迎着夺命子弹只顾挥动工兵铲。小队长青森较为冷静,发现对岸射手不多,可几乎每一次射击必有人死伤,这样的距离下只有英军惯用的狙击手才能发挥的如此精准。青森向后找寻中队长的坐船,想提醒他注意。忽听中队长坐船上一阵嘈杂,努力望去赫然发现中队长右胸连胳膊都没了,船上官兵惨叫连连,附近的海水都染了颜色。船底漏洞多的堵都堵不住,把尸体推下海后还在下沉。仅存的曹长只好带领三名士兵丢弃辎重凫水上岸,第五师团的军规里没有后退一说。

歪把子、92式次第响了起来,还有400米,只要发现敌人火力点,凭借平日练就的精准火力,一定可以压制住敌人。

青森挥动工兵铲振臂高呼:“冲啊,为了天蝗,机枪右边。。。啊。。”

一发7.62MM子弹没入胸口,狙击手瞄的**可船在摇摆,最后子弹直接搅碎了心脏。青森仰头栽倒,最后一眼发现船上已经没有人可以划船了,随后海水流进了他的嘴里。

郭蔚然发现狙击手们越打越上瘾,鬼子船只还有200米上岸,他们已经干掉了100号人,原来头排船只都被打沉,现在全是中路鬼子顶了上来。凿船,当然还是12.7MM反器材步枪更专业。

所有的鬼子机枪手都被解决了,也没有替补,因为那些装有机枪的船和机枪正在比赛谁沉的更快。

掷弹筒手们害怕起来,榴弹不住的打上岸,不少沙垒后面似乎躲藏着狙击手。

郭蔚然数数鬼子人数,拿起话麦下令:“狙击手把掷弹兵干掉后停止射击,各班准备集火射击。”

要是把鬼子都狙完了,其他人怎么练手,尤其是机枪手们正起急呢。这会郭蔚然和姚桂江真的要感谢海峡,不然他们人手一挺点50机枪也守不住城市防线。

令人恐惧的狙杀停止了,剩余日军再也不觉海水是温暖的,冲锋舟冲上沙滩的那一刻,很多人等待劈头盖脸的机枪和炮击,片刻之后却发现只有风吹动海浪的声音。

“难道,他们走了?”一些日军疑惑的产生了错觉。

“不要停,快展开队形,前进!”伍长和军曹们呼唤着士兵:“机枪!机枪?。。。。。。八嘎。”

四处找寻机枪手,哪还有踪影,甚至连军官只剩下个带伤的小队长。

“呀给给~~~~”剩余日军重新燃起求胜的信念,呐喊着爬起来冲向敞开大门的槟城。

“开火!”郭蔚然一声断喝。

机步枪同时开火,密集的各型机枪声响彻海滩,声音盖过了海浪,直达对岸藤村联队长的耳蜗深处。

光维克斯机枪就十二挺,再加上义勇军和警察的布伦机枪、班组里的RPK、 排级PKM、连属12.7重机枪狂风暴雨般的机枪火力把整个沙滩反复梳理。

鬼子群里迸发出一蓬蓬血雾,每个人几乎都被数发子弹击穿,身体各个部位迎接着炽热的弹头,各自以怪异的姿势跳起死亡之舞,甚至钢盔也成了筛子,带着变型的脑袋倒向沙滩。

步枪上挑着旭日旗的伍长极为硬气,胸腹间挨了七八颗子弹,一条腿被打断的情况下咬着牙依然挺立不倒,瞪着眼睛把步枪努力插进沙窝。

噗,噗,那面旗吸引来更多子弹。。。背后翻出的皮肉带着碎骨,直到心脏被子弹打碎才跪倒在地抱着步枪死去。

血顺着枪身聚成一汪湖泊,将黄沙侵染成绛色。

十秒,像过了十年,李氏步枪手们还在填着下一个桥夹,维克斯机枪的弹链还没打完,钢套里的冷却水刚刚热起来, AK步枪射空了第一个弹夹,布伦机枪手们还没过瘾,战斗已然结束。沙滩上再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鬼子,甚至没有一个能爬的,似乎有一两声**在做死前的颤抖。

相比从37年就参战几乎杀人如麻的日军老兵,这边所有人都是第一次杀人,当鲜活的生命在自己手中被毁灭,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觉,有的义勇军被血腥味刺激已经开始蹲下去呕吐,陆战队士兵们靠的是平时训练的惯性,还能控制住射速,而警察队伍也只是比义勇军强些知道换弹夹。

除了海浪的沙沙声,栈桥周围便是更可怕的沉寂,好像一片墓地,或者完活的屠宰场。很多人都在大口呼吸,事后才觉得心脏要跳出胸腔。

郭蔚然也觉得喉咙发痒,解下水壶想润润,惊奇的发现海里又站起两个鬼子,想必是船沉后一路游过来,他们从半人深的水里站起来,冷静的看着同伴们的尸体,只是把刺刀卡上步枪,然后像往日在操场一般弓步、屈膝,发力,冲刺。。。。。

“手榴弹。”没等郭蔚然发话,排长曲翰卿率先扔出枚英制手雷。

随后天空扬起一片密密麻麻的小黑点,飞向那两个冲刺的士兵周围。一阵脆响过后,如同起了一阵小型沙暴,血肉混着黄沙细碎的落下,沙滩上又多出几块残缺不全的“骨肉相连”。

“哇。。。。”有个战士受不住,终于吐了出来。

战友们没有责怪,只是拍他的背,递上水壶。随后军官们带领大家撤离阵地,防止日军火炮报复。

留了观察哨,郭蔚然和姚桂江分头来到队伍里,让他放心的是大部分人状态还不错,杀得是鬼子让战士们反而很有种成就感。

“杀一个就不赔,就是来的少,都让狙击手爽了,我们平均还分不到一个。”

“机枪手们更爽啊,一个基数打完,鬼子都串糖葫芦了。”

“这家伙,300多鬼子分分钟见阎王喂鱼,要是换八路军是不是得打上一天啊。”

“注意点,隔墙有耳。”

郭蔚然转了一圈,找到黄云波和泰勒,问了问他们部下的情况,又说:“咱们都安排几个人把尸体收拾了,天热免得腐烂传播疫病。”

大家都同意,当即抽调人手,开来四辆卡车把那堆碎肉们拉到郊外掩埋,很快街道都传言着鬼子尸体堆成了山云云,栈桥周围还没涨潮,黄沙都变成了红沙。

利用鬼子缺乏远程火炮和战术上的优势,取得零伤亡战果,无疑大大增强了陆战队威信,也给整个槟城人提了精神。

联队长藤村脸上黑的堪比墨斗鱼,自打参战一来整个第五师团何尝遭遇此等败绩,问题偏偏出在自己联队,这让他怎么给师团长交代。

中午,加强的野炮大队抵达阵地,藤村马上命令给槟城一顿炮击。75野炮足足对着栈桥轰击了半个多小时,一百多年前的建筑物们在火光中荡然无存。

炮声中,人们在防炮壕里摆弄着三八步枪,吃着榴莲和芒果,等待着下一波送死的日军。郭蔚然他们将整理好的图像和报告发至舰司,汇报了战斗过程,受到舰司肯定和褒奖。

那些日军尸体照片很快被打印成10寸黑白照送到了报社和英军司令部,面对胜利白思华脸上一红,也说了几句场面话。整个新加坡华人区却沸腾了,傍晚时分,报纸加印了一遍又一遍,若不是有令在先只怕人们要当场放起爆竹。

“不知道他怎么样了,北线听说很不理想。”何子曦放下报纸,忍不住坐在窗前蹙起眉头。

“孩子,别犯相思病。他固然优秀,可还是个军人,这兵荒马乱的年代。。。。还是找个稳当的好。”何母见佣人一直喊不来女儿吃晚饭,只好亲自去叫,一进屋就见她茶饭不思的样子,焉不知女人心事。

“哎呀,你别说了。我心里热,先不吃饭了。”何子曦干脆把门一关,趴床上不再理会。

晶莹的脚丫勾起又放下,何子曦噘着嘴托起下巴,右手把报纸撕成一条条又搓成团,唉。。。真羡慕对面房顶上那只可以自由飞翔的鸽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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